胖道士哑口无言。
“那你想怎么样?现在东西也没了,你难道还想让武当分崩离散吗?”又一个六七十岁模样的瘦弱道士瞪视张松溪。
张松溪气笑了:“怎么?败光了武当的家底,你们还有理了?行,既然你们联合一起了,说得我好像不行一样,可以啊,武当这个家,我既然做不了主了,那么这个掌教,我就退位让贤吧,二师伯,您是武当硕果仅存的长辈,这件事,你来做主。”
“胡闹!”白发老道士怒骂一句。
“你当武当掌教是儿戏呢?说换就换?”
张松溪道:“怎么?我现在不就是个儿戏吗?连家底败光了都不知道,感情我是你们推出来的傀儡,自己把武当家底瓜分一空,留个空架子给我,让我背黑锅?二师伯,我武当可是奇门正统,不是闲散野修,上尊天师,下正道统,就算是死了,我们也有归处,现在这个情况,我想问问在场的各位,等你们死了,有什么脸面去见列祖列宗?嘿嘿,就不怕下地狱,剥夺度牒,累及子孙?”
这话一出,众人色变,一个个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开口了。
错误已经犯下,他们现在也很慌,不知道如何是好,下意识的是希望有人能够承担,甚至能弥补匮缺,扭转武当命运,到时候他们即便还有错,却也不那么重要了。
可这些人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也没有那个名气和实力,最好的选择就是张松溪。
然而现在,似乎矛盾不可调节啊。
白发老道士也是一脸愁苦,看向张松溪道:“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张松溪看向白发老道士:“二师伯,现在什么情况,你比我更清楚吧,你来告诉我,还能怎么办?”
白发老道士沉默片刻,道:“那你的打算是?”
张松溪果断道:“两个选择,第一,我退位让贤,二师伯还在,有你主持大局,其他各门各派,谁也没有话说。”
“不行。”白发老道士果断拒绝。
这不是把责任推给他了吗?
虽然说这件事,他的确为其他各脉撑腰,但当初的想法也是为武当好啊。
结果却弄得乱七八糟,反而亏空了武当,自己虽有责任,但绝对不能负主要责任,否则死后,真的没脸见祖师爷了。
所以他现在只想把烂摊子推给别人,自己绝对是不可能负责的。
张松溪道:“第二个选择,开真武法会,请祖师爷做主,现在可是武当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了,容不得推脱,也不允许内部混乱,必须要一条心,既然我们谈不拢,就让祖师爷来做决定,我想,请神香你们不至于也全部给消耗完了吧?”
“不行!”这一次,其他道士也都果断反驳,一个个惊恐不安。
白发老道士一脸痛苦:“松溪,真要做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