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董老的嘀咕，被派过来随时伺候老爷子的小月月，悄悄的拉了拉张燕的衣服：“大姑，怎么回事啊？我有点晕啊。”
不行，不行，得时时刻刻补充知识才行，要不然，哪天跟不上老大的节奏，容易被人把位置给顶替了。
“小姑娘，我给你说说吧。”董老爷子笑道：“你家老大啊，真是坏得流脓啊。”
“嘿。”小月月根本不反驳，甚至想点个赞。
“你觉得，那个齐虎，他什么地方最厉害？”董老笑问道。
“人脉广？会办事？”小月月想了想。
“没错，而这些的基础是什么？”董老爷子再次问道。
“额……经纪人的身份？”小月月皱眉思索，然后一拍脑门：“所以，老大给了他和箫琪一首歌，让他一起唱，那意思就是让齐虎当艺人了，而且，是在老大手下当艺人。”
“也就是说，他再怎么人脉广，会办事，也都会变成老大手中的资源。反观他，要是没了老大这个经纪人允许，屁事都做不成！我的天，这是釜底抽薪啊！”
“吆，小姑娘挺灵，不错，和你家老大多学学，以后不吃亏。”董老满意的点了点头。
“嘿，齐虎居然就这么答应了？”小月月笑的很灿烂。
“不答应？他能不答应吗？看看这是什么场合？你老大的庆功宴！不知道多少人，等着找个由头，给你老大拍马屁呢。”
“你老大什么身份？刚刚上一首歌卖了三百万！现在专门给你这个之前的仇人写歌，你还不感恩戴德？”
“齐虎之前在做什么？在低头！现在扭头就翻脸？”
“甚至于，箫琪在第一时间就表态了！这种情况下，他敢不答应？”
“不答应，那就是正式翻脸！不光是和你老大翻脸，也是和他一手培养起来的箫琪翻脸！”
“也就是说，只要他不答应，那绯红娱乐，以你老大现在一时无两的风头，都不用你老大开口，有的是人挤兑他。到时候，连一块落脚地，都没他的。”
“甚至整个娱乐圈，他都得成为过街的老鼠，被人说是——不知好歹的白眼狼。”
董老爷子笑骂着解释道：“所以，我才说你老大是耍了一层白漆，那白漆底下，黑着呢！”
“不对，老爷子，不是黑，应该是五彩斑斓的黑。”小月月嘿嘿直笑。
“恩？对，对对对！五彩斑斓的黑，坏的很，坏得很啊！哈哈哈哈！”老爷子顿时被逗乐了：“我以后和他聊天，可得警觉一些才行。”
而现在的吕成，并不知道，他已经被董老爷子列入坏蛋的行列了。
毕竟，他是真没想那么多。
只是看到系统显示了，才这么选择的。
最多，他也就想了一个——仇人用起来，在某些方面，其实比朋友更顺手，毕竟，你想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