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死,边境几城迟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少君在犹豫什么?”
阿依北言摩挲着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季景之应该到崎城了”
涂鲁对于季景之这个名字是一头雾水,但是也知道早年季王府送了个儿子到京城去,所以他觉得一个在京城长大的人能有什么本事,忍不住口出狂言道
“黄口小儿凭什么阻挡我苍竺大君”
阿依北言叹了口气,走到涂鲁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他与我一同长大,我知他绝非池中之物”
涂鲁还是满脸的不在乎,阿依北言也懒得继续和他争论什么,干脆转移话题道
“叫王榄看好季王府,小心季景之”
说完便挥了挥手让涂鲁下去了,阿依北言不禁叹了口气,早知道就让哈力木在暗处跟着浅妤了,这大越皇帝当真是不会看人,季赟死了,季景之回来若是能领导季王军难保不会成为下一支最强军队,然而他这莫名其妙的疑心终究是要误了他的国是我。
阿依北言望向王座,好似看见了已故大君随意凌辱母亲的样子,双手不禁攥起了拳头,苍竺欠了他和母亲的,他都要一点一点的夺回来。
第二日一早,阿依北言就坐在主位上听着这些人汇报这一直以来被耽搁没有处理的事情,他也不含糊,桩桩件件的都妥善的处理好了,这不禁也让一帮官员们夸赞,为君者就该如此,但大家本以为都松了口气时,赫尔纳的舅舅也就是大妃的哥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一夜之间全家都被问斩了,就连在狱中的大妃也传出了服毒自尽的消息,一时间苍竺城内外都说阿依北言不仁不义,可是他也不当回事,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一样,有人问是不是他做的,他也直说不知道。
然而崎城内,正如阿依北言所料,刚过中午,江浅妤和季景之便到了,两个人穿着粗布麻衣,脸上用烧过的炭灰抹了一把,瞬间辨不出是谁,也因此在那一趟追杀后,两人更加的飞速,一路过来也就躲过了其他的追杀。
季景之带着江浅妤到了崎城官衙,这崎城的守御是父亲原先的副将,所以当季景之掏出季王府玉佩的时候就赶紧把两个人迎了进来。
他本想先汇报些近来的事情,季景之摇了摇头道
“一会再说,先让我们收拾一番”
守御这才恍然,进来的这俩人真是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于是他赶忙给两人安排了房间,浅妤这段时间的奔劳一时间让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