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们这样不同于他人长相和装束的人,城门口的守卫立马把我们给拦了下来,大汗对着同行的一人使了个眼色,他立马走到了我们的前方和那名守卫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那名守卫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们一眼,最后还是给我们放行了。
我们一行人风尘仆仆直奔皇宫,到了入口的时候不出所料又是被守卫给拦了下来,之前那名与守卫交涉的人这次提前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本想走得更近一些,但这两名守卫明显比之前的要更加的警惕,他们把杵着的兵器本能地往前挪了挪,那人也不敢再走了,对着两守卫连说话带比划,他们其中一位总算是愿意带着他前去觐见,而留下的那名守卫则继续用严厉的双眼注视着我们的动向。
(蒙古语)“大汗,让您久等了,请您随我来。”皮肤相比于这两位皮肤黝黑的守卫,这个操着蒙古语与大汗说话的说客明显要光鲜亮丽了很多,体态有些臃肿也是情理之中了。
在一众侍女的陪同之下,大汗对着这名说客只是一声冷笑,(蒙古语)“不是蒙古人,就别讲什么蒙古语。”随会大汗故意绕开了他身后慢慢聚拢过来的豪华阵容,向着那名派去觐见的使者招招手,让他在前面带路。
说客尴尬地在原地站了几秒之后,阴沉的脸色转瞬便消失不见,他又笑盈盈地迎了上去,换来的却是大汗向我们同样招了招手,对他算是给完全无视了。
怀着无比紧张的情绪,我们还是走进了皇宫之中,这时一个人的眼神很快就和我撞了上来,秦天东,这个前不久的一个晚上才和我交上手的人,现在正和我共处一室。
“不要紧张,他瞧不出破绽的。”
“可是,如果被他看出破绽了,这下我们就死定了。”
“所以这就是博弈啊,赌他能猜到第几层。
一般的人最多是反复推翻自己的想法五次,无非就是‘是’还是‘不是’。”
就在我们窃窃私语的几句之后,我们这一行人被安排到了与秦天东一行人对面的位置上,由于大汗带的人不多,半吊厨作为我们的“师父”自然是收到了大汗的邀请,给予了他一个空座,而我和苏苛昕只能站在他们的身后。
“一会儿就尽量不要和我说话了,表现得自然一些。”
“好,好。”从来没有在公众场合说过话的我,哪有这种勇气面对着好几双眼睛的观察,直到站得身子异常僵硬,也就没什么多余的动作了。
接下来在三方的翻译官全都就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