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先生望着宋泽林四人离去的背影,手里把玩着一个骰子那么大的透明玻璃瓶,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那个透明玻璃瓶很精致,瓶身上面有一副不俗的山水画,里面空空的,隐隐散发着一股黑气。
不远处的惠兰可能是跪的太久了的缘故,想要起身站起来,却发现做不到,北先生的余光扫到惠兰,嘴角微微上扬,转身朝惠兰走去。
此刻的他精神饱满,身形挺正,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弯腰驼背,非常虚弱的样子,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你没事吧?”
北先生走到惠兰身边,伸手把惠兰搀扶了起来,惠兰深呼吸了一下,笑了笑,表示自己没有大碍。
“这次多亏了六子,找人把他厚葬了吧。”
惠兰在北先生的搀扶下,跟着北先生没走几步,回过头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六子,然后她发现北先生不光神采奕奕,孔武有力,他的身边好像还少点什么。
具体少点什么,惠兰也不知道,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有些地方不对,直到她和北先生走进别墅,她才知道北先生身边的那个年轻姑娘不见了。
正当她要问北先生的时候,赫然看到那个年轻的姑娘身体对折起来,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趴在餐厅的桌子上,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身上满是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