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
无非就是借刀杀人，借势立威。
方羽的行踪，必然是她故意透露出去的。这样就会引来两家势力的报复。在方羽把这两家势力威慑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再出来接手，美其名曰救场，实则坐收渔翁之利。
现在她接手，既可以立威，又可以让外界认为她与方羽是合作关系。
方羽并不是很喜欢被人算计。
“你要处理这件事，你应该早点来。”方羽说道。
“方先生，我在收到消息的时候，马上就赶来了，只是……”在方羽目光的注视下，厉筱默只感觉自己全身都被看穿了，越说越没底气。
“只是什么？路上塞车了？还是临出发前肚子不舒服，去上厕所了？”方羽讥讽地说道。
厉筱默脸色苍白，她知道方羽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机。
方羽眼神淡漠，说道：“不要尝试算计我，不要给我惹麻烦，但你一次性把这两样都做了。”
厉筱默咬着唇，不敢说话。
方羽看着厉筱默，微微皱眉，说道：“今晚你收获这么大，被你当做打手的我，总该收点利息吧。”
厉筱默额头已经冒出一层冷汗，问道：“方先生，您想要什么？只要在我们的承受能力范围之内……”
“妖兽内丹，你至少得给我十颗妖兽内丹。另外，我跟你没有任何合作关系，不要再尝试用你那一丁点小聪明来利用我。否则，我不会再给你机会。”方羽说道。
“妖兽内丹？”厉筱默一时间有些懵了，因为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但她知道，她必须答应下来，否则一定会激怒方羽。
“我明白了，我会尽快将您需要的妖兽内丹筹备好，送到您手上，一定会让方先生您满意的。”厉筱默弯下腰，给方羽鞠躬。
周围一片静默。
厉筱默弯下腰鞠躬，她身后的手下也跟着鞠躬。
至于黄毛那群人，早就被吓得双腿发软，说不出话来了。
江海市地下最强的三大势力，在方羽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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