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换一种方式来解决问题,起码别让龚智超进去,只要小齐同志提要求,能满足的我们一定尽力满足。您也是当父亲的,应该能够体谅为人父母的不容易,龚智超才17岁,这要是真的进去了,一辈子就全毁了。这也是我们两口子抹下面子请您过来帮我们求情的主要原因。”龚林说着,眼眶不觉有点湿润了。
惠家康也挺无奈的,他当然能体谅龚林此刻的心情,摊上那么个不成器的儿子,当父母的真是欲哭无泪,但是无奈归无奈,作为一个原则性极强的人,虽说硬着头皮过来了,但真让他给龚智超那小兔崽子说两句好话,跟齐睿求求情,他又拉不下脸来。
见惠家康一副便秘的表情,齐睿就挺乐呵,老惠啊老惠,你也有为难的时候啊。
不动声色走到沙发前坐下,齐睿说道:“两位都别站着了,坐下聊吧。”
龚林对齐睿的淡定、沉着、冷静愈发刮目相看了,眼前这小子总是给他一个高深莫测的印象,他表现的太沉稳了,自始至终都表现出一番智珠在握、稳操胜券、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根本就不像个17岁的少年,让人琢磨不透的样子。
叹着气,龚林复又坐了下来。
惠家康乐呵呵地拉了把椅子坐下,掏出烟来丢给齐睿一根,问:“琪琪在你那儿还行吧?有没有跟我姐闹脾气啊?”
所谓我姐,张慧茹是也。
齐睿就对他不拿自个儿当外人的做派愤恨不已,翻个白眼儿说道:“问你姐去,我一天到晚忙得跟兔子似的,哪儿顾得上问那些啊。”
调戏这货一句,惠家康心满意足哈哈大笑,见齐睿不再搭理他,这货适可而止,扭头说起了正事儿:“小睿,不管咋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既然发生了,那就要处理。刚你也听我说过了,龚副师长跟我们旅长是多年的老战友了,我们旅长呢,对你叔儿我有知遇之恩,老领导开口说了,让我过来做个中人,给你们双方调解调解,我不来肯定不行,就硬着头皮过来了。甜甜的事儿呢,我基本上也弄清楚了,嗯,是龚智超做得不对,刚才龚副师长和嫂子也给你道过歉了,我看态度也非常诚恳,我想,经过这次事件,龚智超也认识到了他的错误。至于这起事件该怎么解决,你是不是要拿个态度出来啊?”
孙晓柔在旁边不阴不阳地说道:“敢情您还是来求情的啊。”
惠家康的眉毛挑了起来,不是他故意无视孙晓柔,他是真不认识柔姐姐啊,老惠还以为这位坐在沙发上不声不响的女生是龚林两口子的女儿或者侄女啥的呢。
听了孙晓柔阴阳怪气的话,惠家康方才意识到,哦,她敢情是齐睿一波的。
呵呵一笑,惠家康说道:“你别误会,我没有要干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