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陛下在此,自然会为你做主,但若是胡说,便治你个欺君之罪。”
宋郜连忙道:“学生不敢欺君。”
“那就说。”
“是。”宋郜犹豫片刻,便道:“当日我等宴饮之后,杨过醉酒,便道自己与聂大人关系如何,说是会试聂大人会亲自照拂,自己必然高中等话,我等本来是以为杨过酒后神志不清,便是听了一听也不在意,却不曾想杨过见我们几人不信,便领着学生说是要去聂大人府上拜见。
小人无奈,只得将杨过送到聂大人府上,而聂大人府上的人也确实将杨过接进了府中...”
宋郜将当日的情形详细道来,众人听得惊讶,看向聂含山神态不一。
杨宣轻笑道:“不知道聂大人觉得,此事是否能作为凭据?而宋郜又能不能作为人证呢?”
聂含山脸色难看至极,如坠冰窖。
李烜看向聂含山,问道:“聂卿,宋郜说的都是真的?杨过真的进过你的府邸?”
聂含山只得道:“是,当日杨过醉酒,确实是臣收留了他。”
杨宣大声道:“诸位都听见了?”
“但是这也并无代表着就是我帮了杨过舞弊...”
“聂大人,如今人证在,你也亲口承认了,难道还要狡辩?还是说你当陛下与满朝的工臣都是傻子不成?”
聂含山连忙道:“陛下,臣没有,请陛下明察。”
李烜面沉如水,只道:“来人,将聂含山暂且拿下,待事情进一步查明,再行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