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力,却是推三阻四的,本宫还不如娶了聂含山的女儿,得了这实实在在的实惠再说。
何况,就算聂逢秋进门,这张家的女儿也可娶得,不是嫡女,娶个庶女为侧妃,也不是不行。”
李康想得美好,竟是想两面都吃上一口。
不过如果李康真的与聂逢秋成婚,那聂含山的墙可就骑不稳了。
就算聂含山再怎么中正,在别人看来,也是倒向了李康这边了。
而张家见李康实力大增,未必不会上来巴结,别说责怪,怕是上赶着送女儿也不是不可能。
谢心忌道:“殿下的计划倒是好,可是聂含山怎么会答应这件事呢?”
李康笑道:“让父皇下旨便是,本宫的婚事母妃早已着急不已,连带着父皇也着急,不然本宫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答应张家。”
“可是陛下是否会同意呢?”
李康道:“那就看母妃的了。”
谢心忌又问道:“那李修涯该怎么办?”
李康哼道:“不管本宫要不要与聂逢秋结亲,这李修涯既然与你谢府不善,便是除去也无妨,不过却要等到本宫这边尘埃落定再说 。”
谢心忌点头示意明白。
事实上,谢心忌并不看好李康的想法,却也没有出言反驳。
李康在宫禁之前入了一次宫,见了见他的母妃郑贵妃。
是夜,郑贵妃请来李烜侍候。
“听闻爱妃日前身体有所不适,今日定是好些了,不然也不会请朕来你这康宁宫吧?”
李烜慵懒的躺在榻上,身边一丰满贵妇身着薄衫伺候。
郑贵妃今年却是近四十岁了,不过看着模样年轻许多。
郑贵妃轻声笑道:“多谢陛下的关心,臣妾就是偶感风寒,休息了两日,自然痊愈了。”
李烜道:“朕近日国事繁忙,竟是忘了来关心爱妃,爱妃不要介意啊。”
“陛下言重了,臣妾岂敢怪陛下的不是?”
“呵呵...咳咳...”李烜轻轻笑着,却立马咳嗽了几声。
郑贵妃急忙给李烜顺气。
“陛下的身子可还是不见好?”
李烜咳嗽了两声,脸色瞬间就潮红一片,不过精神不见疲累,应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都是老毛病,太医看了许久也不得其所,怕是治不好了。”
郑贵妃一边拍着李烜的背,一边道:“既是如此,那陛下便是少操一份心就是,国事有着康儿与旦儿给陛下分担呢,朝中还有两位阁老在,陛下不必事事躬亲的。”
“呵呵,你说得对,康儿与旦儿都长大了,也能为朕分忧了。”
郑贵妃笑道:“可不是,康儿今年都快二十五了,却一直都未娶亲,臣妾都快急死了。”
李烜道:“康儿眼光高,便是朕给他提过的官家小姐,他是一概不理会,一直耽搁到现在。”
郑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