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只当谢府不待见她这个庶出的小姐,受了些打骂委屈,不然李修涯很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心平气和的来到谢府。
“是啊,既是伊人的母亲,我应该去祭拜一下,以全孝礼。”
谢心忌笑道:“嗯,妹夫何日有空,我亲自带妹夫去。”
李修涯点点头。
不过在这之后,气氛好像变了一样,众人的眼神开始变得惴惴不安起来。
谢志才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唯有谢心忌,脸色如常的跟李修涯攀谈着。
一番宾主尽欢,李修涯喝得熏熏半醉,这才起身离开。
目送李修涯上了马车,谢心忌脸色一变,转头来到大厅。
“看起来你们的日子过得太安生了,平日对你们太好,丝毫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了?”
众人有些害怕的看着谢心忌,而谢志才的二夫人也出声道:“心忌你别生气,我们只是有些...”
谢心忌一瞪眼,二夫人立刻害怕得不敢言语。
“闭嘴,演戏都演并不像,都滚。”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离开。
大厅之内,只留下谢志才和谢心忌两人。
“我们在试探他,他也在试探我们,这个李修涯,果然不简单。”
谢志才好像是受了刺激,感叹道:“我谢府何时变得如此凉薄了?”
谢心忌闻言冷笑不止:“为何如此凉薄,父亲你不知道吗?”
谢志才不再言语。
谢心忌道:“李修涯沉得住气,将众人反应看在眼里,却还神色如常与我们相谈甚欢,心思深沉,看来我们想拉拢他并不是这么容易的。
本想用家宴来拉进与他的关系,却不曾想这些废物如此表现,想必李修涯对此印象极差。”
谢志才也无奈道:“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
谢心忌哼道:“父亲若是少些花天酒地,多多整治一下家里,或许便不是今日这般光景了。”
谢志才被自己的儿子当面说,多少有些尴尬。
“对了,他提起伊人的母亲是什么意思?”
谢心忌低声道:“这就是他的试探,伊人的母亲是怎么死的我们不知道,但是伊人肯定知道,他故意这么问,无非是想看看我们的反应。”
“幸好你反应机敏,不然为父还真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谢心忌点点头道:“马上让人去城外孤山上修坟建墓,规格大些以示尊重。”
谢志才点了点头,事情当即吩咐下去了。
这边李修涯上了马车,醉意瞬间消退,眼神之中不断有寒芒闪过。
“试探我?可惜了,你们太高估我了。”
李修涯最是在意谢伊人,容不得她受半点委屈,不过看起来谢家其他人好像并不待见自己,更不待见伊人,那就是没有情分可讲了。
谢志才和谢心忌虽然热情,但是太假,假得李修涯有些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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