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良也是这般神情,他不想问也还是问了出来。
李茂又恢复了方才那副认真模样:“不论出于什么原因,诸位可能都轻视了这几位花娘,虽说这也是难免的,但确实让各位忽略掉其中一些细节,或者疏忽了另外一些想事情的角度。”
唐明逸只管皱眉,连“比如说呢”都懒得去问,只等他自己来讲。
李茂却与温故说道:“我先有一问要问各位。待我问过,各位就都明白了。”
“也要问我吗?”温故疑道。
“哦,这倒是不用。”李茂把手往袖中一揣,背也稍微躬起一些,“只想请大小姐也一并听听,其中是否有些我不懂的女子心思,以免我想错了。”
温故点头就算做回应。
“兄台,我先得来问你一句。”李茂朝唐明逸的护卫问道,“那三位花娘对你都是怕的,但兄台可注意到,三人各自怕的模样是否有不同?”
“我我”那护卫本就没想到李茂第一个会来问他,又是这样一个问题,于是“我”了好几声,终于也才说出话来,“我确实没细看几人的反应,我当时只当她们是寻常女子,是花娘,总不好盯着别人面容去看,显得我也忒不懂礼数了。”
一旁听着的华季,收着声音“呵呵”笑了两声,明显就是没忍住。
李茂一下也就明白,这年轻护卫看着机灵,实际上也是个不通情事,甚至可能不太敢与年轻女子私下接触的小子。
“那兄台是如何判定她三人都怕府衙里的官差?”李茂又问一句。
“就如我方才所说。”那护卫也没什么不耐烦,又将原本的话重复了一遍。
“三人都是如此?”
护卫点头称了句“是”。
李茂得了答案,也没再继续问了,反而朝华季看去:“华先生。”
华季方才还乐呵着,见上司有要问自己话的意思,连忙正色站起身来,只回称一声:“李主簿。”
李茂神色倒没变化,仍旧问道:“那等你们问话的时候,这三人可有什么不同?”
华季认真来回:“自然是不同的,如方才所说,楚静姑娘很是大方,也颇有胆色,除了与我等应对之外,甚至还能有商量的心思。虞笙姑娘楚楚可怜,虽说看上去柔弱,但主意却是很定的。唯独卫怜姑娘,当真是被吓坏了,这惊着的人,行事反应都特殊一些。”
李茂哼哼两声,便是用稍显敷衍的笑意应了,又与唐明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