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都是哪里人士等等。
其中有些是与华季问的相重复的,也有些是之后得知了结果的。但在当时,那三名花娘只是心惊胆战,无论这护卫现下说得如何仔细,也只能听出是花娘对官差合情合理的惧怕与防备来。
温故本身就信任李茂看事情的本事,自己又对这些伎馆花娘之类的实在摸不到门路,现下见他这般态度,只由他来讲解便是。
这护卫所说尽是些情理之中的事,众人也没从中听出一些异样或者特殊的情况来,而李茂却十分满意,只道:“花娘对官差用这般态度,是不是理所应当?”
那护卫点头,称了声“是”。
李茂一砸嘴,只道:“问题就出在理所应当四个字上。我敢问各位一句,且不说这潼城,几位都是广阳安平来的,就说各位的来处,当地的官差不去伎馆吗?”
李茂这一问其实简单,但唐明逸也好,华季也罢,哪个都不是真的从安平广阳来的,况且华季嘴上说的熟练,可自己没接过几次要往伎馆厮混的差事,实际上也只是凭着表面上的手段琢磨了个差不多,不了解更深入的详情,唐明逸更是摸不着边,因而几人谁也不好吭这一声。
而李茂何尝不知他们的情况,自己问完便自己答了:“我且这样说,不只是安平广阳,甚至连州,甚至大楚十九个郡,这些人都是青楼伎馆里的常客,甚至是贵客。那所谓的照理来说,实际上往往都不是这么说的。”
华季本来说过一次,同样的事又让李茂说了一次,唐明逸虽然心知他们二人并不知晓自己的身份,但本着他骨子里面同大楚荣辱与共的这样一个情绪,此间也只觉得暗暗惭愧,说不出许多话来。
“是这么个说法。”华季直接把话接过,“我也考虑了这个,但咱潼城也有不一样的地方,毕竟太守这一个月”
华季话说到一半忽然自己止住,李茂便就知晓他想通了,于是继续来说:“太守这一个月做了严令禁止,刚来潼城的人,固然一眼就知道城里现下是这样一个风气,但是,太守抄过哪家吗?又罚过哪位老爷或者管事的吗?”
话说到这,华季先是摇头继而又点头,便是全然认同了。
“这些花娘若是老手,太守这般行事是暂时的还是长此以往的都还未可知。最少现在而言这就是个一时的风头,又没伤到骨血,不痛不痒,或躲或闭的就是了。只有初来乍到的人,或者根本不是做这个的人,才会小心翼翼。”
“退一步来说,原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