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文良的方向把嘴角一拉,李茂也就会意,众人还是归于安静。
下面的这些行径温故虽然没有看在眼里,但一旁的知夏可是看着的,便也没规矩地开口说道:“大小姐,几位先生在对暗语呢。”
温故听了也不作表态,任凭华季在下头尴尬笑着,只是迅速将面前饭菜吃了,便就来说:“华先生酒量了不得,一早喝了酒,竟也不会失言?”
华季仍笑:“我失不失言的,我说的也不算那。”
温故虽然不清楚他们此番的态度变化具体是因为什么,但模糊能猜出个大概。
文良实际上是一贯如此,这倒不用多想,温故是知道他的用心的。而唐明逸更也不必多说,主要是在李茂华季身上。
这二人虽然手段高低或者行事的方式都有不同,但本质上是一类人。
李茂大概是因为自己方才与他下的令,终于算是明确了自己接下来的想法和要做的事。
而华季应该是从这一趟差事中,对唐明逸有了一些更为深入的判断,继而也就猜到了自己想要去做的事。
加之过去一段时间里,他们亲眼看了亲自参与了自己的一些铺排计划。最终让这二位虽然原因不同,但还是殊途同归,继而也就在一天的时间里,从一个从属旧部和主上家眷的关系,真正转变为下属和掌事人的关系中来。
那么态度和处事方法自然而然也就跟着变了。
这倒是在温故今早醒来,因为知夏简单的一句话,忽然想通了之前究竟是谁在睡梦中杀了自己之后,又叫来李茂做了吩咐的时候,就已经料想到了的。
此间倒也不忙着细说,得了华季这样一个答复,温故也只能不依不饶地再问他一句:“我吃好了。有什么事华先生尽管来说吧。”
此言一出,文良也就放下碗筷,李茂本来就吃的心不在焉,此时也刚好解脱出来了,众人便都是一副要听华季道来的意思,算是给了他一个开口的契机。
华季于是说道:“那我就把昨日的事给大小姐说来听听。”
温故见他神色郑重,也就知道这事的大小,便由他将一行人如何对孙家各处进行严查,又是如何发现了杏花台异状一一道来。
华季说得仔细,连带着一些他们的推断和想法,尤其是文良的一些判断一一讲与大小姐知晓。温故倒是没有他们想象中反应那么强烈,过程中也只是偶尔蹙眉而已。
实际上,温故很清楚孙家这伙人是个